2009年10月2日 星期五

常寛法師&常願法師(上)

常寛法師&常願法師(上)


 引述自中丸子http://tw.myblog.yahoo.com/jw!1fK8IsOBBRJcH4hKo8sEObQ-/profile



 


 


9/169/23到了聖基會聽常寛法師&常願法師二位的演講,內容真是精彩。我想法鼓山的信眾應該都知道這二位法師都是跟隨在師父身旁多年的侍者,聽完這二場演講後,想到果賢法師曾說師父對早期果字輩的弟子像是父親在教小孩,很嚴厲;到了常字輩變得像是阿公在帶孫子,很疼愛;最後僧大這時期如同阿祖帶曾孫,愛護有加。


 


而常寛法師及常願法師雖然都是常字輩,可是從常寛法師的言語中感覺到他和師父之間的情感如同父子,親密中帶著敬重;而常願法師呢,他與師父像是祖孫般,仗著阿公疼孫子的心所以敢耍賴,例如為了師父的健康常要他老人家運動、吃飯、休息,師父曾說要法師不要把他當電子雞餵,想不到師父還知道什麼叫做電子機。常寛法師還說在後期師父身體越來越不好時,常願法師規定師父每天要持多少次大悲咒,並且買了計數器給師父,要師父把持咒的功德迴向給他,哇!好大膽的弟子。常寛法師說他的話不多,常常沒有回答師父問他的問題,而常願法師就不是如此,話很多,所以師父說「常寛是該講不該講的都不講」,而「常願是該講不該講的都講」,由此可見這二位侍者法師的個性有多大的不同。


 


因在《莫做最後斷種人後段已提過師父與常願法師間的互動情形,所以今天內容以常寛法師為主。演講一開始法師提到當他在美國唸碩士時得知父親罹患癌症,因為他父親怕擔誤到法師的學業一開始是不准家人告知,到後來因病情並未改善,於是法師的小妹才偷偷的打電話給他,但他父親卻說如果他執意要回台灣,就讓他見不到人。這真是令法師陷入二難,因為他父親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最後法師還是回來了,父子一相見後就抱頭痛哭。


 


在法師照顧父親的期間,有人建議他們到農禪寺拜佛,很巧的是當他父子倆要踏入農禪寺門口時,剛好師父要外出,法師說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師父,也是他父親第一次及最後一次見到師父,因為在他回國後約過了三個月父親就往生了。在這期間他父親問了一句令我聽起來蠻心痛的話,他說:「你唸了這麼多書,你告訴我,我會何會這樣?」癌症患者很容易陷入自責的情緒中,法師說當時他並不懂佛教,也不知怎麼回答,於是他說:「我也不知道,如果可以我很想代替你躺在那裏,而你一輩子不管對家人或他人都太好了,只有對自己不好。」因為生意人為了應酬總是勉不了要喝酒,到末期時他父親還要求幫他結束生命,因為實在太痛、太苦了。從小他父親只要他好好唸書,所以彼此的感情是生疏的,而這三個月的照顧不僅拉近了父子間的感情,也更加的相互了解。


 


父親往生後,法師回到美國繼續他的學業,在美國期間看到了法鼓全集後愛不釋手,所以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安和去請一套回家慢慢看。接著他心理慢慢有了所謂「理想的工作」的藍圖。在當時他同時應徵了誠品書店及法鼓文化,是法鼓文化先通知面試,當時面試者很懷疑的法師以他的學歷真的要應徵倉管嗎?法師說他是真的,而且不計較待遇,也因在法鼓文化工作才能常常見到師父。


 


過了一段時間當他決定出家時,在父母拜見師父那天,師父向常寛法師的母親說了一句:「要好好照顧師父」(印象中法師是這麼說的),法師說當時很不解師父為何會講這句話。進僧團不久後常寛法師就當了師父的侍者,直到果光法師去跟師父講了三次要常寛法師去僧大當輔導法師為止,這期間是一年。法師說他要離開師父的前一晚幫師父蓋好被子後,感到心裏有什麼話要跟師父說,即使關上房門感覺還是在,於是又進了一次師父的寮房,發現師父的眼睛是睜開的,法師也不知道到底想跟師父說什麼,又再次關上房門。隔天走出農禪寺時法師自己感覺到,雖然他極不願離開師父,因為怕別人沒辦法照顧好師父,但僧團的指派只能照做,這或許是要他不要對師父產生情執吧?


 


常寛法師的擔憂也不是沒有原由,因為師父和侍者間要有良好的默契是得靠培養的,像師父和常寛法師的默契是從綁鞋來,當時師父住文化館時會到陽明山去走走,僧團幫師父準備了二雙土黃色的布鞋,有人告訴法師要幫師父綁鞋帶,當時他第一個想法是「師父不會綁鞋帶嗎?」,後來師父問他:「你會綁鞋帶嗎?」,法師說:「弟子會綁自己的鞋帶。」,師父告訴他鞋帶要綁的鬆緊適中,法師心想「又不是穿在我腳上,我怎麼知道適不適中?」,果真到了陽明山後走不到幾步路有隻腳的鞋帶就鬆了;過了些日子後,常寛法師在幫師父綁右腳鞋帶時,師父自己舉起了左腳綁鞋帶,他們的默契從此就變得非常的好。只是,我想不透為何在各綁一隻腳鞋帶後,默契就培養出來了?


 


後來師父回總本山時,常寛法師還是會當代理侍者,到了晚上他會特地到師父寮房看師父睡了沒?而每次總是看到師父不是在寫書,就是在批公文,於是他請師父趕快休息,幾次後師父怕法師看到又要替他擔心又要他早點休息,於是自己將書桌搬到房間裏去,因為那書桌有點重,所以師父在一用力下眼壓過高眼睛因此受傷,法師感到很自責,原本是為師父好結果最後讓師父受了傷。


 


師父在寫書法時,常寛法師會在一旁充當書僮磨墨,有一次師父在農禪寺寫「水月道場」這幅墨寶時,因紙張比較大,所以當師父將紙往右移動時,常寛法師卻往左拉,於是聽到「嘶...」的聲音,法師趕快放手,但已出現一小條的裂痕來,那時師父說:「喔~~,常寛不能當書僮哦!」,後來只要師父只要一寫書法,法師就用洗車來逃避。有天另一位法師問他為什麼師父在寫書法,他沒在一旁呢?常寛法師告訴了他的自己的心境,那位法師鼓勵他應勇敢去面對,常寛法師才又恢復了書僮的身份。


 


還有一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事,就是常寛法師在當代理侍者時曾在機場絆倒師父的事,這天法師將它細說從頭。那是在有次從大陸回台灣在香港轉機,法師的二個肩上各掛著師父和自己的僧袋,二隻手又各拖著二個行李箱,在上電扶梯時領隊走第一個,另一位居士走第二個,師父是第三個,常寛法師是第四個,下電扶梯後領隊往左走,可是第二位卻往右走,師父就跟著往右走,常寛法師見到後就趕緊說:「師父,您走錯了!」,師父聽到後一轉身剛好撞到行李箱,然後就跌倒腳也就扭傷了。


 


這事情發生後常寛法師自責不已,想到自己本應照顧師父結果反而是自己讓師父受傷,回去怎麼和其他師兄交待?越想越難過,導致在機上不僅吃不下任何東西,連水也不想喝。到了台灣機場提領行李時師父問他:「我的僧袋呢?」,常寛法師才想到放在師父座位的置物箱內,忘了拿下來,當時他們二位的座艙不同,那時師父告訴法師「你會再麻煩我一次」。


 


回到總本山後,常寛法師就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準備打道回府,在臨走前他交待同寮房的法師「要好好照顧師父」,那法師說:「你走了我怎麼辦?」「要不然如果你真要走,自己跟師父說。」常寛法師答應了這個條件。師父在得知後下午就從農禪寺到了法鼓山,常寛法師見到師父就跪著跟師父對不起,師父並不怪法師,還告訴他說:「我不是告訴過你,你會再麻煩我一次嗎?就是這一次,事不過三,不會再發生了,沒事了,盡形壽報師恩吧!」


 


師父後來又回到農禪寺,過了幾天打電話給常寛法師,但法師沒接到,於是師父請接電話的法師轉告常寛法師說:「我的腳現在好多了,請常寛放心!」;接著到國外後又打了一通電話,法師還是未接到,師父又請人轉告說:「我的腳現在好多了,已經可以自己走,請常寛放心!」;到了美國後又打了一通電話,常寛法師還是沒接到,師父又請人轉告說:「我的腳現全好了,已經不痛,請常寛放心!」,師父知道常寛法師心裏一直在惦記著腳受傷這件事,為了讓他能安心才一再打電話。



2 則留言:

  1. 菩薩,阿彌陀佛!很驚訝在您的部落格看到我寫的文章,謝謝您PO 出我寫文章,但可否請您日後要引用前先告知我一聲,或寫出文章來處,這樣會比較如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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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阿彌陀佛  完全同意 已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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